專輯文案:(聲明:文案均由授權方提供,并不表示一聽贊同其立場或觀點)
1994~2004?魔鬼A春天?
陳升連續10年跨年演唱LIVE新歌?+?精選?
10年了?!?總有些音樂是值得收藏A吧!?
回味10年青春A歲月?迎接人生真愛A感覺?
2CD?魔鬼A春天-?26首陳升跨年演唱10年絕對A級LIVE新歌+精選?
2首全新發燙創作‘真愛A感覺’、‘汀洲路的春天’+24首與你共同渡過有歡笑淚水的10個年頭必選經典+?1VCD?魔鬼A足跡-?陳升10年工作旅程真實影像紀實?
九份?澎湖?墾丁?綠島?歷年跨年演唱精華?紐約?西班牙?布魯塞爾?漠河?加拉巴哥 陳升10年工作旅程一窺究竟?
1994~2004?陳升?魔鬼A春天連續10年上山下海與跨年演唱LIVE新歌+民選(歌民首選)?
10年了!?總該有些音樂是值得收藏A吧! 回味10年青春A歲月?迎接人生真愛A感覺?
能夠連續十年地舉行跨年演唱會,有這種能耐真正與時間賽跑的創作歌手,當今歌壇能有幾個?!…?
當初并無刻意規劃,無意中就連續唱了10年的跨年演唱會,陳升總是一步一腳印地;[只要能唱就繼續下去呀!]升哥如此說;真的沒想到這一唱就是十個年頭,一不小心就成為臺灣跨年演唱會記錄保持歌手。?
10年了,除了跨年演唱會,歷經上山下海大大小小演唱與在世界各地的工作旅程,寫作出版不斷…,現實與夢想,吸取與創作,屬于陳升的生命力從不間斷;演唱會上的陳升就像是他人生的精華版,每一首創作,每一句歌詞,都讓你久久不能自己;我們說,陳升式的情歌,總是有股特殊的力量,讓人深陷讓人著迷。這樣的魅力與殺傷力,大概只有”魔鬼”才擁有這般魔力足以讓歌迷們著魔不已。所以,我們依舊沿用陳升前兩張精選名稱[魔鬼的情詩1、2]的抬頭,傳達陳升這十年live演出的精神,并抽絲剝繭整理與處理所有現場錄音母帶,然后全盤托出;當然,就在這重要的第十個年頭。?
意外遭人傷害后的陳升,仍不改幽默地說出他現在的心境:[經過這十年大大小小的事情,現在感覺自己就好像一年生的植物一樣,凋謝了,但在春天來臨時又將綻放;我想至少再唱個五年、十年應該沒問題吧!];創作與表演的生命力在他不經意的玩笑中看起來格外堅定。?
在第十個年頭,我們篩選了陳升個人這十年所有live演出的A級經典歌曲,透過現場的精采實錄,讓您回味過去與您共渡十年青春A歲月,?也藉由陳升對生命的重新感受與創作,引領您迎接人生真愛A感覺。?
這是[魔鬼?A春天]?要帶給您的…?
10年了!總該有些音樂是值得收藏A吧!?
早就該給您的一封信?
因為本來是沒有想到要出這些集子的。像忙碌的農夫莊稼,生吞都不夠了,那還懂得要囤糧。跟霈文吃力的將那蒙塵的舊資料,一一的挪出儲藏室,面對著那些紛雜的記錄與記憶時,果真是不知如何下手。但也不必謂嘆用十年時間湊成了一個集子有什么樣的感想。寫作的人,一個歌者,把我們一起走過的路,發出的聲音,記述下來?,F在...我覺得是負責的。求求您不要再問我,為什么大家都休息了,轉業了,而我們還在演著,唱著。就說,我們實在不知道要做什么別的好了。?
整理這些舊資料時,免不了聽著聽著,就要掉入那些時空里。霈文是新手,不知道他對我每個歌都得提一下的老故事,是否會感到不耐,但是后來我們在錄音室里,為了挽救那些舊帶子得到的樂趣,肯定是前所未有的。?
這些影音資料,仔細的算來,總共有八種規格,其中有一半規格的機型,皆已作古,哥兒們幾個為了商借那些爺爺機型,就已花了不少時間,所有的資料進到電腦時。發片日已迫在眉睫。?
我們努力的把我在演出時那些廢話,和你多事的掌聲,仔細的移除后,老佑已經兩眼發愣的快成了電子生化人。一邊還要跟新舊團員們連線,確認這些在電腦里的聲音,是可以面對世人的??傄矫總€人心服口服才是。?
光看這些型式不一的資料帶,就不難想像這十幾年來,人們在精神上所受的苦,與物質上享受的樂,我實在說不上來以后的音樂會怎么演化,不過承認現在的音樂人沉溺在這么多的硬體里,還能專心的寫作,恐怕也有一點心虛。?
總是在進程上的某些日子會產生迷障,或者你說他是瓶頸吧!慢慢地我有一種感覺,不管你如何在寫作上討好自己,討好別人,其實都只是在表現自己的創造力有多少彈性而已。演出就不一樣了,演出包含了許多人的體力、情緒、默契和你的互動。?
因為希望企及來自現場所有人的互動。所以我總堅持演唱會最好是在你我四目所及之內的距離最好?;蛘咦钌傥业米约合聢鋈プ咭蛔?。走在音樂里,向農夫自在的走在草原里...?
夜里家駒幽幽地跟我說:?
“最近才覺得BASS的彈奏技巧,是隨著年紀與生活經驗而精進的”很有大夢初醒的感嘆,我也幽幽地回話說:?
“不蓋你。最近才剛懂得一點做音樂的皮毛?!?
“那,我們以前都在做什么?”?
“以前,以為在做音樂吧?”?
“噢!原來以前都不是在做音樂?!?
“對!比較像是找一堆人來搭個臺子,敲敲打打,鬼吼鬼叫!?”?
“也不嫌累就是了,叫了十幾二十年?!?
“不定還要吼個十幾二十年哪!?”?
于是在雨夜里,把小楊挖起來,跑到九份的欽賢國中去打籃球。半夜里校工跑來,戰戰兢兢的以為見了鬼。努力的解釋,我們是早幾年前來這邊借操場演出的那個樂團,就說音樂是記憶的框子,沒有記憶的人有點可憐,但是沒有框子的人就真的很可悲了。要說這集子有些什么好的話,那大概就幫些人們喚起那年的回憶么?;蛘咦运降恼f,你們幫我制造了這么多的記憶。?
也因為記錄的資料太紛雜了,我們很難告訴你錄音的地方和時間。雖說去比較十幾年前后的技巧,況味淳熟等等,實在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但是仔細的聆聽著。還真的可以感受得出來,那年的陽光,那年的海,那年說過的話。也許,已經不在身邊的他和她,和堅強的自己。?
好像是寫一封信,要給十幾年沒見了的朋友,一下子也說不完的。也求求你別再問我說“到底要寫到什么時候,唱到什么時候?”了。你沒聽家駒說“最近才感覺技術的精進”嗎?我怎么好辜負他的“進步”,撒手就不玩了。?
最近我又去了趟綠島。夜里散步去那洼我們曾聚在那唱歌嬉鬧的池水邊。天上有幾顆星,燈塔還是知命的閃著。此外,實在很難叫人相信,你跟我曾經在那兒撒過野。?
我在想,如果一切終必歸于平寂。那就更應該在活著的時候,用力的笑著,也用力的哭著。不是嗎??
您的朋友?阿升?2003/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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