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輯文案:(聲明:文案均由授權方提供,并不表示一聽贊同其立場或觀點)
很多人被騰格爾獨特的"刀割般"的歌聲迷倒,是為他的《天堂》、《蒙古人》、《父親和我》。實際上,騰格爾的成名曲是《我熱戀的故鄉》,這首歌在80年代末引發了一場歌壇西北風,西北風過后,人們漸漸淡忘這首歌,卻記住了騰格爾這個名字。而騰格爾自己也開始尋找真正意義上的"故鄉",他玩起了搖滾,也猛抒情,而他心靈和音樂的坐標最后依然立在了內蒙古大草原。
據騰格爾講,他的父母親很早就漢化了,騰格爾童年享有的游牧生活是和姥姥一起度過的,姥姥帶著他在草原上過著逐水草而居的生活,那種沒有父母和小孩陪他玩的生活其實挺無聊的。但11歲姥姥過世后,他回到了漢化的世界里,這時以前的一切回憶開始又變得好玩了。
談到走上從藝的道路,騰格爾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他的父親,是父親發現了他的音樂天分,并把他送到了藝校學習,15歲的騰格爾背著三弦離開故鄉上路了,此后,等待他的是15年的音樂求學生涯,騰格爾先后在內蒙古藝校、中央音樂學院、天津音樂學院學習樂器、指揮和作曲,受到了很系統的訓練,但他似乎沒有想到自己后來竟然定位在了演唱。
一九八五年大學畢業后,騰格爾被分配到中央民族歌舞團成為一名專業作曲家。但是年輕人總是容易被新鮮事物吸引。那時,流行音樂剛剛傳到大陸。騰格爾象大多數年輕人一樣輕易地被這種新鮮的藝術形式"俘虜"了。他開始很瀟灑地"玩"起了音樂。
一九八九年,他突然意識到唱歌應該是他的工作,而不是游戲。曾經狂熱的心一下子冷靜了下來。環顧四周,每天都在涌現無數張嶄新的面孔,可張開嘴卻重復著同樣的聲音--港臺音樂的拷貝。眾口一詞的局面使他感到厭倦--沒有個性的聲音遲早會被周遭的聲音所淹沒、被人們所遺忘。
求學的開始也是都市生活的開始,今年已過40歲的騰格爾現在定居北京,他還開了一個"騰氏酒家"。和騰格爾一起喝酒是一件很暢快的事情,草原上的生活使他有很好的酒量,一端起酒杯立刻散發出心醉的笑容。人們對于他的喜愛和追隨沒有隨著他年齡的增加而改變,在經過歲月沉淀之后的騰格爾的許多歌曲像陳年的老酒一樣越發香醇。
在1992年,騰格爾在臺灣舉行過盛況空前的演唱會,作為首次受邀到臺舉辦演唱會的大陸歌手,騰格爾被臺灣的藝人所喜愛,臺灣的媒體好評如潮,騰格爾的演唱會連續加演幾場。如今,騰格爾在臺灣一邊喝烈性的威士忌、一邊彈著吉他忘情放歌的情景已然成為了一段歷史。
從臺灣歸來,他開始發揮自己的作曲專長由一個演唱型的歌手真正轉型為一個創作型的歌手,他成立了"蒼狼樂隊",樂隊中的另外五位藝術家也來自內蒙古。
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變化,騰格爾不輕易言變,他說,他的歌曲蘊含著內蒙古民歌的原漿,而且偏好對大自然的直抒胸臆和崇尚,歌中的熾熱之情和赤子之情不可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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